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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镇痛分娩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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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7-9 09:20:19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我的镇痛分娩经历


(2008-03-14 15:03:53)


(转载)


标签:无痛分娩生孩子生产育儿孩子宝宝婴儿妈妈爸爸爱宫缩助产士产道


我的宝宝现在两个多月了,终于有点时间可以把人生最重要的那一天断断续续地记录下来。身边还有其他的朋友们怀孕,希望能给她们一点点心理准备和美好的希望。



大日子来了



预产期是11月15号;11月 20号,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有动静;22号满41周,仍然如此。美中宜合的区大夫问我们:“还不要引产吗?”我们知道,晚两周也很正常,所以选择了继续等待。



到了11月25号,预产期已经过了10天了,我却连宫缩的感觉都没有。区大夫建议,如果再过三天还是这样,就进行引产。



我的直觉告诉我:“没问题,宝宝非常健康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所以我依旧悠然地等着宝宝给我信号。紧张的倒是罗大翔,每天晚上我起床上厕所,他都会醒过来,问我:“Are you gonna give birth?(你要生了吗?)”听到我说不是,他再倒头睡过去。



2007年11月26日凌晨5点,肚子突然出现一股强烈的抽搐般的疼痛。我醒过来,第一个反应就是“来了,要生了。”仔细检查,内裤上有几丝血迹。果然没错。



我叫醒罗大翔,趁他准备的时候洗了个澡,吹干头发,给美中宜合打了电话。6点多,我和罗大翔及我爸爸离开了家。



我发明的疼痛减轻法



美中宜合的反应又迅速又专业。6点半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,房间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 – 标准病房 – 一张可以遥控调节的床,一张陪睡的单人钢丝床,病房里还有一个小客厅和一个大卫生间。我换好了病号服,罗大翔拿着相机问我:“谁要做妈妈了?”我做了个鬼脸,竖起食指:“我!”



这时候我的宫缩强度不算大,频率也比较低,还可以开玩笑。区大夫恰好这天值夜班,她和另一位大夫过来看我,笑着说:“昨天刚见到你,今天又见面了。这下不用引产了。”



过了大约30分钟,我的宫缩强度开始增加。罗大翔坐在旁边搂着我,我试着用育儿专家教的“吸吸吸呼”的呼吸方法减轻疼痛,可是疼痛让我顾不上节奏。折腾了几个来回,我找到一个对我来说比较有效的疼痛减轻方法:坐在椅子上,双手环抱住罗大翔的腰,上身贴在他的肚子上。宫缩疼痛的时候,把重量全部放在他的身上,紧紧地箍着他。这样感觉好了一些。只是辛苦了罗大翔,一边用双臂支撑着我的上身,一边看表计算我的宫缩时长和频率,一边还要安慰鼓励:“还有5秒这次宫缩就要过去了!你真厉害,你太棒了!”



宫缩疼痛达到高峰的时候,我忍不住“啊!”叫出来,眼泪也流了下来。我抽泣着跟罗大翔说:“我好疼啊。” 罗大翔难过地全力搂着我:“Baby,I know I know!I’m here,I got you!(宝贝,我知道我知道!我在这,我和你在一起)”这句“I got you”这时、以及后来都给了我巨大的力量。



区大夫过来检查了一下,告诉我已经开到一指。看到我的难受样,问我要不要进产房,开始上镇痛剂? 生产之前,我和罗大翔学习了很多关于“镇痛分娩”的资料,所以没有对分娩麻醉的恐惧。于是我们上楼进了产房。罗大翔也换上了消毒衣,陪在我的旁边,握着我的手。这时大约是早上9点钟。



10分疼是多疼?



在我对“镇痛分娩(也叫无痛分娩)”学习的中,我看到美中宜合麻醉科主任许毅的资料以及他对“震痛分娩”的讲解。从资料中就可以看出他很专业,所以我们曾请求让许毅大夫给我进行麻醉,但是由于医生是轮班,所以不能保证我生孩子的那一天会是许主任当班。



我躺到了产床上,接上了静脉点滴。这时候门被推开,一位男大夫进来 – 正是许毅主任!他乐呵呵地告诉我们:“我刚下飞机,去马来西亚度假了,刚回来。还没倒时差呢!先给你进行镇痛麻醉再说!”他的英语很棒,我老公的紧张情绪因此缓解了不少。



许毅主任坐在旁边,举起一支很细的针管给我看:“我先用这支针管在你的这个部位打一小针”,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我的脊椎下方:“这是为了麻醉这个小小的地方,然后再打入麻醉管。”他又给我看一支比圆珠笔芯还细的塑料管。“这样你一点也不会感觉到疼。比打屁股针还轻松。这个管子非常柔软,你翻身也没有关系。怎么舒服你就怎么躺。”



接下来许毅大夫问我:“如果用10分来形容,现在的疼痛,你打几分?”我想了想说:“7分…6分…6.5…我也不知道,10分疼是多疼?现在很疼…”(现在我知道了10分疼是多疼。比起后来的“10分疼”,那时候不过只有2分罢了)



虽然我给了个不明所以的答案,但是很显然许毅大夫已经明白了我的疼痛状况。他让我侧过身,在刚才他轻按的脊椎骨下方,我感觉到了一秒钟蚂蚁咬般的小疼痛。然后听到许毅大夫说:“好了,你躺回来吧。”



我平躺回来,许毅大夫继续详细解释:“你会感觉到脊柱有一点凉凉的,这是麻药在进入,不用担心。大约5分钟左右,你就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了。”果然,脊柱有一丝微凉。只过了3分钟左右,疼痛感就完全消失了。我开心地跟老公说:“不疼了!真神奇呀!”罗大翔高兴地跟许毅大夫连声道谢。



许大夫收拾好器具:“那我走了,去倒时差了。这次麻醉大概能持续两个小时,那个时候你应该开到4指了。我们会有另一位麻醉医生过来,根据你的疼痛强度继续为你给药,你可能会稍微疼一会儿,再用药就好了。不要怕,经历一下宫缩的疼痛是很有好处的。”



许毅大夫离开后,一位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助产士问我:“怎么样?有没有什么不舒服?要不要喝水?”我表示一切都很好。她叫张妮,又问我想不想把产房里的电视打开?有没有自己带CD来听?罗大翔用中文说:“不用了,我和她聊天。”张妮直夸罗大翔的汉语不错,告诉我们她就在隔壁,有事儿按床边的铃就行。



打了三个盹儿



产房里剩下我和罗大翔两个人,我给外面等待的爸爸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我完全不疼,让他先回家。罗大翔坐在旁边,我们相视而笑,他俯过身来亲我的脸:“宝贝,我们在这儿了!”



早餐送到了房间里,我们吃了饭,聊了一个多小时我觉得困了。罗大翔站起来:“你睡吧,我下去买杯咖啡。”我歪过头睡着了。大约30多分钟后我醒过来,看到罗大翔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,注视着我。



两个多小时过去了,正如许毅大夫所说,我感觉到了隐隐的疼痛。罗大翔按了铃,助产士和另一位麻醉医生马上来到产房。检查表明我已经开了3指多。20分钟后,新的麻药又注入了体内,这次在麻药管上加了一个小泵,就在我的头旁边,医生可以根据我的需要,通过小泵随时调整药的剂量及频率。



笑眯眯的张妮扶着我上了一趟卫生间。卫生间就在产房里,非常方便。我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洗了洗脸。



午饭送来,罗大翔喂我吃了一点。其实我完全可以坐起来自己吃,可罗大翔说,恐怕不会有很多这样的机会,让他可以喂我吃饭。



房间又安静下来。罗大翔给他的朋友们打电话报告情况。我给我的朋友们发短信“现场直播”,给妈妈也打了电话,她几乎不相信我在产房里给她打电话,并且还有说有笑。“现场直播”后我又睡了一小觉,这次罗大翔也蜷在沙发里睡着了。



开到七指的时候,又开始了疼痛,这时的疼痛让我皱着眉头叫:“天哪,好疼啊!”不过疼痛持续了两三分钟,医生加大了药量,疼痛又消失了。中间我上了两次厕所,吃了一次加餐,吃了一点晚餐,和罗大翔聊了很长时间天。



虽然疼痛止住了,可是强烈的疼痛令我和罗大翔心有余悸。罗大翔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:“宝贝,我跟你承诺,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俩。”我软软地躺在床上,眼泪从眼角留下来。罗大翔握住我的手,我担心地说:“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?”罗大翔握紧我的手:“Baby,don’t worry。I got you!(宝贝,别担心,我和你在一起)”



过了一会儿,我又睡着了,这次只睡了十分钟。



“和便秘的疼痛差不多”



晚上7点左右,助产士韦红帮我检查,韦红应该6点换班,但是当她告诉我要走的时候,我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求她:“你别走!你别走!”她笑出来,点点头:“好,我不走。我一直给你接生。”



她检查完问我想不想小便。我说不想,她摸了摸我的膀胱:“你的膀胱里有尿,但是因为被子宫压迫了,所以没有尿意。我给你导导尿好不好?”我从来没有插过尿管,心里很紧张。韦红很轻松地笑着告诉我:“不要怕。”



尿管插进去,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。我能感觉到下面有尿流出来,流到事先铺好的防水垫上。这一导,竟然导了近3分钟,一个大大的垫子全是黄黄的尿液。罗大翔在旁边替我高兴,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


因为没有经历非常恐怖的宫缩疼痛,我惴惴不安地问韦红:“生的时候也有麻药吗?”



“生的时候可不能用麻药,那样你就没办法使劲儿,就生不出来了。”



“啊?那生的时候有多疼?”



“不会很疼的,和便秘的感觉差不多。”



我怀孕初期经历过比较严重的妊娠便秘,心想虽然非常痛苦,但也挺过来了。那我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。



最后一次检查是7点半左右,进来三位助产士,她们说:“开到10指了,准备生了啊!”然后利落地拿掉产床下半部分的软包装床板,抬起脚蹬,调高床的上半部分,让我双手抓住床两边的手环,找个舒服的姿势,准备好。

罗大翔站在我的右手边,紧紧盯着我的脸,严阵以待。



使劲!不要停!



助产士韦红教我:“宫缩的时候你就使劲,每次使劲要持续至少10秒,你数10下。每次宫缩争取可以使3次劲!”她做了个像耐克标志一样的手势:“使劲的时候要像一个钩子一样,弯着使。”



没过多久,新的疼痛来了。这一次的疼痛完全不同,它伴随着宫缩迅速遍布整个产道,我忍不住“啊!”叫出来。韦红说:“不能喊,一喊力气就从嘴上出去了。使劲儿!坚持住!在心里数10下!”我吸进一口气,咬住下嘴唇,心里数:1,2,3,4,5,6,7,8…太疼了!我忍不住又叫出来。



罗大翔在旁边说:“Don’t bite your lip! It’s ok baby! You are good! You are doing great!(别咬嘴唇!没事儿宝贝!你很好!你很棒!)”我几乎喊出来:“I can’t listen to English!(我不能听英语!)”从那一刻到孩子出生,罗大翔再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


宫缩过后,疼痛感也减少了一些,我心里吓坏了:这哪是便秘的疼痛?!这比便秘疼太多了!!



没过两分钟,新的宫缩又来了。韦红说:“使劲儿!”我吸口气咬住嘴唇开始使劲,心里暗暗数数。可是听到另一位助产士说:“再用劲!劲使的方向不对,把劲往下使!”可我没有经验,完全不明白“往下使”究竟是什么方向。韦红说:“别停!继续使劲!还没到10下!”我憋足了全身的力气,继续使劲推,仿佛把全身的力气从那唯一的出口全部推出去,不能停下来!产道口就像被火烧着并且强行撑开。这下听到韦红说:“对!对!就是这样!”



这次宫缩过去,我满头大汗,像虚脱了一样。罗大翔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我,不停得用纸巾给我擦汗。



一位助产士把产床对面墙上的摄像头调整了一下,我可以在摄像头旁边的屏幕里清楚地看到:整个屏幕就是我的产道口!我简直惊呆了。韦红鼓励我说:“刚才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!等下你就看着屏幕使劲儿。”



新一轮宫缩开始,我全身的意识几乎消失了,唯一的感觉是产道中从未经历过的撕裂疼痛!眼睛里只有屏幕上的产道口。这个办法果然很有效,我听到助产士们说:“好!非常好!就是这样!看见头了。别停,继续!非常好!”



果然我看到产道口有一小块黑黑的东西,心想:“这是我孩子的头吗?”罗大翔紧紧地站在我的旁边,继续不停地给我擦汗。



两次宫缩之间,我虚弱地问韦红:“还要多久啊?”她说:“很快就出来了。你很棒!继续使劲儿,不要怕!”

助产士们不停地鼓励我。几次宫缩过后,我明白了“耐克方向”该怎么使劲。宫缩也一次比一次紧,每一次的疼痛都让我永生难忘。伴随着一次用力,我感觉到有一点大便排了出来。怀孕的时候我就知道分娩的时候会因为用力而产生排便,所以倒没有吃惊尴尬。



灵魂出窍



又一次宫缩来临,又一轮撕心裂肺的疼痛开始。这次实在太疼了,我忍不住叫出来:“天哪!”韦红问:“我帮你加一下腹压好不好?”她站上产床左边的台子,把胳膊肘压在我的腹部,刚略一用力,我就大叫出来:“啊!好疼啊!”觉得自己要疼晕过去了。



这样一轮又一轮,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我听到助产士们说:“好了,马上要出来了。我们要给你接生了啊!”紧接着,她们把一大块绿色的手术布铺在我腿上,只露出产道。这时我已经疼得看不清屏幕,所以之后的画面我一点也不知道。



宫缩开始,这一次的疼痛比前几次更加强烈,已经疼到我觉得无法用力的程度。腿前方的助产士不停地说:“使劲儿!使劲儿!快出来了!千万别停!” 韦红又问我:“我给你加腹压好不好?”我哭着喊:“不要!”这次宫缩过后,我的意识似乎离开了身体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这个什么时候结束啊?我要疼死了!”



又一轮宫缩开始,一位助产士说:“要出来了,别停,使劲儿!” 韦红再次问:“我给你加腹压好不好?这样能帮助你生产!”我绝望地喊:“好!”



她的胳膊肘压在我的肚子上,向下前方使劲。巨大的疼痛感仿佛杀死了我,我觉得我的灵魂一下子离开了我的身体。整个房间都黑了,我不知道房间里有几个人,也听不清声音。



突然,我感觉产道中好像有个滑溜溜的东西“秃噜”一下,出来了。紧接着听到:“生了!女孩儿!九点四十分!”



只过了一两秒钟,我听到“哇”一声,清脆的啼哭。那是我们的女儿!我们的宝宝!出世了!



我的灵魂似乎飘在我的身体上方,然后慢慢地回到我的体内,我的意识恍恍惚惚地恢复过来。又感觉到又一团东西流出了体外,韦红说:“胎盘出来了!你要不要看?”我摇了摇头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接下来韦红给我缝合伤口,开心地告诉我:“你的产道弹性非常好,只缝了一针!”



同时我听到:助产士请罗大翔剪脐带,儿科医生请罗大翔在检查书上签字。过了一小会儿,罗大翔回到我的身边,满眼满脸的眼泪。他抓住我的手:“Baby,she is out!You made it!(宝贝,她出来了!你做到了!)”



儿科医生很快做完检查,把孩子抱到了我们面前:“50厘米,3.3公斤。非常健康!大眼睛,双眼皮!”。



我接过孩子抱在胸前 -- 上帝啊,这是我的孩子,这是我的孩子!她是如此一个具体鲜活的生命,终于直接地呈现在了我们面前!我和罗大翔的眼泪一直往下流,双双泣不成声。



第一次母乳喂养



因为生产过程中的挤压,女儿的头是长圆形,看起来有点奇怪。但她的小脸庞美丽极了!在我们的眼里,那就是天使的脸庞!我紧紧地但温柔地抱着她,看着她长长的睫毛,红润润的小嘴巴,我的眼泪流个不停。护士过来说:“你的孩子真漂亮!开始母乳喂养吧,越早越好。”



我换了个姿势,把宝宝放在身体侧面,用胳膊搂着。突然,女儿睁开了眼睛,水亮的深黑色双眸,直直看进我的眼睛里!就是从那一个刻起,我刻骨铭心地爱上了这个刚刚和我见面几分钟的小人!



母乳喂养比我想象中难得多。怀孕6个多月的时候,我的乳房偶尔分泌出几滴淡黄色的初乳,我知道自己分泌乳汁不会有问题。而且我一直认为,孩子一出生,自然地会叼住奶头开始吸吮,我的乳汁随之分泌出来。



事实上并非如此,虽然吸吮是婴儿的本能,但是她太小了,口腔的吸吮肌肉完全没有锻炼。所以,虽然她张开嘴含住了奶头,可是没吸两下就掉出来了。护士教我:“你把奶头捏起来,送到她嘴里。”护士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奶头,送到孩子的嘴里。可是没两下又掉出来了。孩子开始哭,我又急又慌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虽然模仿护士的做法,可是自己怎么也不能将奶头送到孩子的嘴里。



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次,终于,宝宝吸住了奶头,开始吸吮。过了一会儿,宝宝睡着了。护士推来了另一辆床:“好了,咱们回病房吧。”她们把我移到了床上。我和罗大翔,还有我们刚出世的宝宝,回到了病房里。

这时是晚上12点半。我下床,洗了脸,刷了牙。宝宝还在她的小床里睡觉。我和罗大翔也躺下睡了。



大概只过了20分钟,一声啼哭惊醒了我们,宝宝醒了。从此,我们的新生活开始了。



罗大翔的版本:我的“女孩们”



Elly疼得死去活来,因为医生说不能喊,她一直在咬嘴唇。我真的很害怕她会把嘴唇咬破,所以趁她休息的时候,把她的嘴唇拨出来。她一直不停地出汗,出了很多很多汗,可是她顾不上喝水,我担心极了。我一直在祈祷,我握着她的手腕,把向上帝祈祷的力量和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。



孩子出生的那一刹那我惊呆了,孩子的头长长的,脸色青青白白的,并不像个人的模样,我觉得像个外星人。她的脖子上绕着一圈脐带,没有哭。我当时吓坏了,以为孩子有危险。医生绕开了脐带,孩子一下子哭了出来,我大松了一口气。眼泪猛地涌了出来。



然后医生让我给孩子剪脐带。Elly怀孕时,我们上过“快乐分娩”课,我练习过剪脐带,所以没有问题。只是我心里还想着:不知道Elly现在怎么样?所以剪完脐带马上回到她身边。我回到Elly身边,她看起来特别虚弱。我心疼极了,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握着她的手。



经过这一次经历,我对女人的看法彻底变了。她们竟然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,真的不可思议。用“伟大”这个词形容一点也不过分。妈妈是最美丽的女人!



我每天祈祷的时候,都会衷心地感谢上帝,庆幸自己如此幸运,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妻子和最美丽的女儿。我的“女孩们”是我生命中最最珍贵的。我要永远照顾她们,爱她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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